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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從上海飛往羅馬要飛行13個小時。因為時差,已弄不清每一天的分界了……從上海出發的六人抵達羅馬後,只有兩個小時辦理入境及轉機,前往目的地那不勒斯。”這絕不是一個標準的游記開頭,作者消失賓妮在《下一站,那不勒斯》中這樣寫旅行的起始。
  “我只是誠實地表述旅程的感受。如,我眼裡意大利是個性鮮明的地方,有一點驕傲、華麗,骨子裡的優雅和錶面的那一點兒小邋遢。”她想用文字向讀者描繪自己看到的世界。
  以“行走+寫作”的模式,郭敬明、消失賓妮、落落等人完成了他們的旅行。
  在消失賓妮看來,這種模式對作家而言並不陌生。“曾經有很多作家把這種方式變成自己的生活——拿文字換成本,拿成本換游歷,一直在漂泊和體驗。”
  當人們在討論旅行的意義時,這些80後作家有自己的答案。“旅行就是旅行,不是佈置語文作業,非得有中心思想。感悟自然會有,就算沒有也無所謂,單純地覺得天氣好、景色好、東西好吃,也沒什麼可被指摘的。”作者落落這樣說。
  消失賓妮認為:“旅行最重要的就是融入當地的環境,身處其中總會被‘感染’,這也是‘行走’超越‘閱讀’的意義所在。”
  除了因寫這本游記被關註外,他們更是《最小說》雜誌的知名作者,影響著眾多青少年讀者。和當下年輕人一樣,他們既面對質疑,也質疑當下。
  作為80後作家,他們反對為80后冠以共同的標簽。“沒必要貼標簽,還一貼就給幾千萬人貼。每個人都不同,都有自己的活法。”落落這樣說。
  “80後和90後處在一個跟之前截然不同的世界,資訊的便捷獲取,迅速從根本上改變了他們精神世界的構成。這一點跟上一輩需要口口相傳、代代相授有所區別。”消失賓妮認為,不會有哪一代人是“空殼化”的,只是每代人的關註點不一樣。
  “資訊的便捷,使得年輕人能用廉價的方式離開以往的知識圈,去接觸更多更新的東西,這必然會捨棄一部分過去的知識——科技給了人惰性,人趨於簡化。”消失賓妮認為,有些問題不僅屬於一個群體,更屬於這個時代。
  “反思”這個詞之於他們有些遙遠。落落直言:“我只想把今天的事做好,把這個月的目標完成,就已經很滿足了。所以不會刻意去反思一個群體,更不會代替誰作所謂的‘反思’。”
  他們也不掩飾對時代的質疑。“我質疑過這個時代是否太過‘迅速’和‘便捷’。如,因為海量的資訊傳播迅速,人們的閱讀比以前快、多、廣。當下,如果作家繼續寫作,最好的方式就是找個正職養活自己,慢慢寫文章,否則就要提速。”消失賓妮說。
  “當然海量資訊帶來了知識,也帶來了成堆的垃圾和負荷。”在消失賓妮看來,生活在當下,有更多問題需要關註和解決。  (原標題:80後:反叛和質疑不是我們的標簽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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